醒来时,我胸前的伤被胡乱包扎过,已经没有出血了。房门砰得一声被推开,随即阮潮生满脸怒色地闯了进来。他死死掐住了我的脖颈,眸子一片猩红,“迟文月,那个太监你认识,是你指使来刺杀水心的?!”我被他掐到几欲窒息,连一丝空气也无法摄入。阮潮生还在说什么,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,耳边阵阵嗡鸣,视线也跟着暗